Cigarette&sweet mate

❗预警:

1.是abo设定!!卡a切o,不能接受的话赶紧退出,不要伤害自己的眼睛🤣

2.认为写这种同人是不尊重历史政治人物的现在请赶紧离开!!不要伤害自己的眼睛🤣

3.ooc严重

4.意识流草率结尾


能接受,以下




热带雨林的气候,永远是那么潮湿,那么湿热。可一年四季都是这一张脸,待久了就莫名让人心烦意乱,尤其是对一个易感期的人。抑制剂早已在先前的战斗中丢失——即便早就所剩无几。切格瓦拉叹了一声,望向窗外。




“我想您误会了,撇清关系的意思是——”卡斯特罗随手将西服外衣一扔,歪歪斜斜地挂在衣架上,接着转身,直视着格瓦拉深褐色的眼睛:“我认为比起承认自己共产主义者的身份,还是我们早日返回古巴更重要。”


“所以您就因此也认为我们应当在这些敌人面前曲意逢迎吗?”格瓦拉也望着卡斯特罗,眼神里明显有一种揶揄,又转过头去:“我不愿意,所以我直接向他们坦白我的信仰,我并不觉得这是应当隐蔽起来的事情。”


“那么,好吧,我欣赏你的坦诚,”卡斯特罗摊手,“只不过我们在墨西哥这所监狱里呆的时间又被延长了而已。”


格瓦拉轻轻咳了几声,又喘出几口气,低声说道:“以后还会有,既然下定决心革命,就不要害怕牢狱之灾!”


从一开始,格瓦拉和狱长坦白自己的红色身份时,卡斯特罗就已经很生气了,恨不得直接上去捂住他的嘴——明知道红色在美帝后花园的拉美就是一个禁忌词,还偏要往枪口上撞,导致他们坐牢时间变长。回到监狱后他二人就一直在争论这个问题,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觉得自己没错,这让卡斯特罗很是恼火。


卡斯特罗闷闷地回道:“您自己也说革丨命,那就应该明白革丨命最重要的是时机,多拖一天,不测的意外风险将会更大!”


回应他的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几声咳嗽。


卡斯特罗继续说:“时候不早了,我想我同您争辩一个木已成舟的事实没有多大意义,我们都早点休息吧。”他伸手去熄灯,这之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格瓦拉。


格瓦拉背对着他坐着,身子正颤抖地厉害。卡斯特罗看不见他的表情,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:

“埃内斯托?”


格瓦拉没有回应,很明显他想努力坐直了腰,但无济于事。卡斯特罗下意识以为是自己态度恶劣给格瓦拉气的发抖,只好走过去:“抱歉,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……”


“您先别过来!”

格瓦拉这一声非常的不友好,且是咬着牙说的。卡斯特罗站住了脚,这时间他忽然嗅到一丝甜味。


像是甜马黛茶独有的那一份甜甜淡淡。


现在卡斯特罗明白格瓦拉究竟是怎么回事了。他站在那里,双手抱胸,平静地看着格瓦拉艰难地四处摸寻抑制剂。


作为一个合格的omega,格瓦拉早知道这两天易感期要到,所以他打算最近减少活动,用了抑制剂就早点睡觉。可谁知道狱长把他们叫去问话,还因此和卡斯特罗吵了起来。他体质不算好,天生哮喘,在分化了后,症状更是明显——哮喘常常会伴着易感期一起来临,如果这个时候情绪激动就会催化加重他的哮喘,从而让他更难受地度过易感期。


很好,不愿意的事情都发生了。格瓦拉哆嗦着在枕头下,夹克里,床头柜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他亲爱的抑制剂,一阵一阵愈发浓郁的雪茄气味却侵吞着他的意识……是了,作为一个天生强大且潇洒的alpha,卡斯特罗怎么会了解omega的痛楚——况且卡斯特罗家族的基因太过强大,一家子几乎全是alpha。或许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释放信息素。


易感期本就难以自禁,何况那雪茄味的信息素还在不断进攻着自己的理智防线,格瓦拉晕晕乎乎,说话声音也变调了:“您……”


“不要找了,你找不到的。”


格瓦拉疑惑于卡斯特罗的斩钉截铁:“您……知道?”


卡斯特罗当然知道,今天上午狱警来巡查,格瓦拉不在,卡斯特罗看着格瓦拉床头的抑制剂——一个革丨命丨者被敌人知道了性别为o是一件不利的事情,于是他便把抑制剂藏了起来。


意识越来越模糊,哮喘也发作了。卡斯特罗看着格瓦拉上气不接下气不能自理的虚脱模样,想着好歹让他先休息下来,只能上前蹲下,把人抬起来,然后平平稳稳地安置在床褥上。谁知道他胳膊搭在格瓦拉肩上时,信息素的碰撞一下达到巅峰,格瓦拉彻底崩溃了,竟一个俯身将双臂环绕在了卡斯特罗脖子上。



没有抑制剂的格瓦拉只剩下了一种方式度过这次易感期。





雪茄和甜马黛茶混合在一起,是裹挟而来的南美洲气息——像是雨林,骄阳,以及山隙间瀑布冲刷而过的一霎清新。





这样刻骨铭心的场景,切格瓦拉只是回忆着,光是回忆着,就能闻到那样的味道。腿上的剧痛一下子将他拉回现实,他费劲地动了动腿,试图扶着墙根站立,晃晃悠悠站起来了却又很快跌坐下去。


监狱的窗总是很高,好像无形加重了被囚禁者对外界的渴望,在墨西哥如此,在玻利维亚亦然,在哪里都是一样的。


“菲德尔……”



门吱呀一声突然被粗暴地推开,切格瓦拉被渴望已久又突如其来的阳光晃得睁不开眼。他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。


一个士兵摇摇晃晃闯了进来,关上门,然后倚靠在门边上,歪着头,冲着切格瓦拉笑。他的脸色发红,醉醺醺一副醉汉模样,使得他看切格瓦拉的眼神也莫名十分的不怀好意。


“切伊!”他带着浓重的鼻音矫揉造作地模仿阿根廷人打招呼。切格瓦拉蔑了他一眼,不再多理他,朝墙根缩了缩,腰杆挺得很直。


那士兵脸沉了下来,可转瞬间又换上了一副无赖笑容,他故意释放起了自己的信息素,然后一步三晃地走向切格瓦拉。


切格瓦拉的呼吸急促起来,水腥味的信息素混着潮湿无比的空气直直钻入他的鼻息,叫他一阵犯恶心——然而这来自alpha的信息素对于他这个易感期的人来说冲击力毕竟十分强大。腿伤又开始隐隐作痛,切格瓦拉几乎就要瘫倒下来,但他仍然极力保持清醒,脸上轻蔑的神色依旧不改,冷冷地道:“您有什么事吗?”


那士兵原本不知道切格瓦拉的状况,这样一来他算是明白了。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切格瓦拉:“高尚的游击战士也不过如此嘛,还不是被发丨qing丨期所困扰?”他伸手去摸切格瓦拉的脸:“你躲什么,要我说,到了这境地,谁来帮你不都一样?要我帮……”

他甚至故意咬重了“帮”这个字,那恶意简直溢于言表。然而他话音未落,“啪!”切格瓦拉给了他狠狠一记耳光。

力道之大,加上这士兵神志不清,他居然被打的跌坐在地,不可置信又怒不可遏地瞪着切格瓦拉。本能反应使他想冲上去跟他拼命,可是被这一打他酒也醒了不少,也知道切格瓦拉身份特殊他无权处置,便只能爬起来,骂了几句,悻悻地跑出去了。


切格瓦拉平静地看着士兵跑走的背影,这让他想起了那个胡言乱语的美国诗人,把菲德尔气成那样,立刻遣返他回国,可真是,难得……


切格瓦拉想着,腿上又是一阵剧痛,他贴着墙壁,缓缓坐下来。


“真是见鬼……”他咳了一声,缓缓合上眼。


夜晚,易感期,肮脏,阴暗,潮湿,蚊虫,伤口……可现实是不仅没有药,菲德尔也不在他身边。



“有结果了吗?”哈瓦那的凌晨,卡斯特罗坐在办公桌前,问。

“玻利维亚政府的消息我们还在辨别核实,卡斯特罗同志。”


“嗯……”卡斯特罗揉了揉眉心:“我时常梦见他。”


那位官员没有听明白,卡斯特罗拍拍他的肩膀:“好了,辛苦同志们了。”他回到办公桌前,取过一支雪茄,点燃,踱至床边,吸了一口,望向夜空。


南方星辰璀璨。



十月了,初春清晨的风已经褪去了凌厉,带着独有的微凉。雨林,是南美洲独特的宝藏,它永远勃勃生机,孕育着万物,让它们能自在的攀爬,翱翔。


那只荆棘鸟却要落地了。它坠落在地上,被人们剪去了双翼,拿去大肆宣传,沽名钓誉。它的躯体被随意掩埋于荒野。


然而它温热的血液永远鲜红炽烈,它将在三十年后,与自己的挚友重聚,从此永不言别。


只可惜那一晚,相望不相闻。





end


【圈子好冷……谁来建设🥺👊🏻】

谢谢您能看完,真对不起您的眼睛ww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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